Aさん

常识呢常识呢没有呀

【刀剑乱舞】这也是生活啊 (现paro 男主x光忠)

现paro,急转直下...?
这里的一期尼是黑色的,道德感低,注意避雷;
含有惊悚的要素;
“什么样的咪酱我都喜欢”;
作者放弃了吃药;
以上?





一·下




我爬上三楼,按下门铃,等他接过pizza的瞬间敲在他的后脑勺上,接住他晕倒的身体,拉上门后把他安置在床上。左手隐藏的袖袋里滑出微型注射器,里面的量可以让他安心睡上两天。

拓下他的脸膜放入原来的外卖箱,快速找到他的工作证和挂式熨衣机上套着防尘罩的工作服,我轻捷而快速地完成一项项程序,全身而退。

监视器在这10分钟内处于loop状态,手套、压低的帽檐、面部化妆,这一系列的变装应该毫无破绽,接下来只要辞掉这份兼职,追踪我的来路就会变得困难。

3D打印的真皮脸膜、假发、美瞳、下巴左边的痣、化妆道具。侍者的西服、工作证与name tag。角色扮演准备完毕。

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脸庞和金色的眼眸,我不禁露出了微笑。嗯,贴合度还不错。想想美瞳还是明天再带,睡觉不舒服。

我换好睡衣,以标准的仰卧姿势准备入睡。

明天就能与目标进行零距离接触了,同行的还有那位急性子的少年。他提前一周预定了餐厅和酒店,迫不及待的精神气让我回忆起了几年前的后藤刚进「家族」的时候。

真可爱。

那种盲目的冲劲也十分惹人疼爱。恋爱是会让人盲目的,麻痹他的感官,使他看不到一些本该注意的细节。

我的大脑开始强迫自己休息,放松一切肌体,几分钟后就进入了平稳的浅眠。

半夜,非工作用的手机传来震动,不到一秒我就醒了。是小退发来的语音短信。

“播放。”

“给一期尼,
这、这么晚了真的非常抱歉...如果打扰到一期尼的休息的话,我、我很会道歉的...不过...呜...那个......
一期尼、明天,加油哟و>_<٩”

ふふ。

说起来,我并没有让药研保密呢...说起来,小退虽然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但经常会担心焦虑的习惯还是改不掉呢。不过让人产生保护欲也是一种实用的能力。

“四小时后回复一下内容............”

我重新睡下。

春日的早晨阳光比较温和,透过落地玻璃窗照在慢慢旋转的座席上。来这个位于顶层的旋转餐厅的客人大部分是来看夜景的,白天这里安静得可以看见静静浮在阳光里的尘埃。

我尽量让自己忙起来,或削弱自己的存在感。毕竟“我”在其他侍者和领班面前从来都是一个比较沉默寡言的形象。

长度刚及胯的马甲是背后镂空的剪裁,两道黑色的衣料从肩膀向下,汇合在腰部,稍微有点紧的衬衣勾出的曲线完全遮不住。银色的托盘,深紫色的天鹅绒布,相同质地的蝴蝶结,都不是我所陌生的东西。

当我还在为【机密】服务的时候曾经出席过【机密】,那个时候也是一身侍者服,顶着别人的脸举着放了香槟的椭圆托盘,穿梭于各国政要之间寻找下手的机会,同时积累情报资本。

不过比起平常“制造意外事故”的常规请求,我更喜欢有些挑战性的工作。时间多过一秒就是少过一秒,既然最终都是同样的结局,何不这个享受过程?虽然自从毕业后就没有失过手,说不准哪一天就会英年早逝,与「家人」永别了。及时行乐不符合我的个性,但我们的时间确实是掐着秒数的。

从【机密】解放后我对各类请求有着相当挑剔的条件。

这次的任务来自东片区的一个势力还算大的黑帮,出价不高,但是内容难得的引起了我的兴趣。

......

......

当对他来说“活着”成为了一种抽象概念,“生命”与肉体的机能分离,这样的怪物是否能不露痕迹的融入一无所知的人群中?

“哈哈,真是奇怪的问题呢,##先生,您是说弗兰肯斯坦从小说里跑了出来么?”

我放下茶杯,轻轻的笑了。

三发子弹。头部两发、左胸一发。有一颗击穿了骨头射到墙上墙,回收的时候上粘着一些组织.....

“...然后您发现他连血都没有流一滴,甚至运动自如,最后从您的部下那里逃出升天了?”

......发信器的信号消失了,我们本打算就此打住......我们不想深究。但几天后总部接收到了一摸一样的频率,连地址都没变。

他的瞳孔收缩,互相摩挲的大拇指反映出了焦虑。

我安抚性地笑了笑。

因职业需要,我练习过各式各样的笑容。温柔的,羞涩的,开朗的。嘲讽的,冰冷的。威胁的。

其实让人如沐春风或者脊背发冷只需要一个微笑。

我慢慢收敛了表情。

理论上「粟田口」本身是完全中立的。大多数家族成员都进入了各种组织,「兄弟」两人从属敌对势力的情况也不少见,但工作从来不会影响我们本身的交往;也有和我一样任期满了决定不再接受任何邀请,只接受独立任务的“自由人”,因为选择权在自己,这时候接受敌对势力的任务就有点尴尬了。

但这次实在太有趣,我想我需要和药研商量一下。

“......##先生,您的请求实在让人耳目一新,如果能让我先与他接触一下,判断虚实再做决定,可能我会更愿意接受。”

将未签字的契约暂时交给第三人保管,他站起来向我微微鞠躬。

......

打给药研的时候他似乎在忙,虽然才刚满十四岁,但作为织田的多面手,堆给他的工作一直停不下来。

“一期尼觉得有意思就去做吧!出什么问题我们自己可以解决,一期尼不用担心这个。”

药研还是一向让人安心。虽然我心里一直有些反对他一毕业就入黑道的决定,但他自有他的想法,我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在他洗手后提供一层庇护。

........

有些事情没有亲身经历过,就不知道有多有趣。这三个月看到的东西不禁让我感叹,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在美发salon里我“不小心”划破过他的耳尖,在游泳馆里折断过他的脚骨,在高三试验结束后组织的教师公费度假时毫无间隙的观察过他的一天,也尝试过许多其他的手段......

这是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人型生物。

机械般的作息时间,进入睡眠就像关上开关一样。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溺水”时停止呼吸依然无恙。割破皮肤也不会流血。他认为自己在“正常”地生活着,对这些异常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一样。

观察最多的是他在学校里的样子。

洁白的领口,黑色的燕尾,小教鞭和黑色坡跟皮鞋。莹白的皮肤打上极淡的腮红,缺血的嘴唇染上豆沙色的唇液。他总是在意自己的“形象”,并认为这和整理发型和熨平衣领一样正常。

在他提着小化妆包进来的地方他从来没有解开过皮带。至少这周的针孔摄像头是这么告诉我的。

我好奇过他送入口中的东西都变成了什么样子,我甚至怀疑他根本没必要吃东西。但这个问题现在也没有答案。就和他现居何处一样,毫无答案。

不管走哪条路,经过shopping mall还是咖啡馆,总有一瞬间他的身影会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不是“突然一下就没了”,而是很自然的“一眨眼就找不到了”,仿佛回归沙滩的一粒白沙,一片融入大海的浪花。结界?神隐?我不能不联想到与枪和火炮相对的另一个世界。

我并不是个无神论者,但也没有过多浪漫的情怀,应该说「粟田口」出来的人很少是偏执派,我们倾向于找到最能解决问题的理论来填补内心的疑惑。如果有证据说明世上万千鬼神不是人们的心魔,那么如果有用的话让我诵经祈祷,或用符咒驱鬼都没有问题。

其实还有一件诡异的事。

一开始我想通过mini 芯片监控他的手机,可由于一种奇怪的信号干扰,从他的手机流过来的讯息全部是乱码,是我从未见过的加密手法。小型窃听器也是一样的效果。

我向任务方的代理人确认,他们的追踪器是埋在体内的。什么样的技术才能仅干扰体外监控器械?为什么对自己的携带电话没有影响?

环绕这个披着华美人皮的生物的谜团太多,与人类一致的认知水平和智力水平让他的棘手度远超以前处理过的【机密】,好在我不需要正面出击。

多亏了那个可爱的少年。



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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